胳膊拧不过大腿，争取了一套内衣裤之后，林婠没有扛多久，便妥协去洗澡了。顾黎川的特殊嗜好一个接一个暴露在林婠面前。受虐痞，恋物癖，强迫症，不知道再相处下去，他会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其他嗜好。

顾黎川给的裙子穿在身上让她觉得很怪异，就像是套上了另外一个人的皮囊，林婠觉得不舒服，但是忍下来了。

林婠从浴室出来，顾黎川就一直看着她，眼神带着热度。

“顾黎川，你衣服该不会是你母亲的吧？”林婠猜得很准，因为顾黎川表情变了。

“我长得和她很像？”林婠也不打算惹怒他，她坐到床上，说话尽量自然。

“不像，”顾黎川的手放在她裸露的肩膀上，他开口说着，同时也越靠越近。

“难不成你喜欢我？”林婠掀起裙子，抬腿跨了过去，光滑的臀部贴在顾黎川只穿了一条薄裤的腿上，她将手放在顾黎川的肩膀，开口说道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。后者眉头微皱，对于过度的亲近表现出了不自然。

林婠拉起他的手，放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，她唇上笑意渐显，声音柔柔的，“是不是？”

“她自杀去世了，在这个地下室，”顾黎川不回答，他的手没有动，看着林婠，似乎透过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。

“她会伤害你吗？”林婠解开他的纽扣，光洁的皮肤上，又增加了新的伤痕。变态扭曲的癖好，多半来自于原生家庭，顾黎川这种就更加明显。

“她精神不正常，总觉得有人会害她，我和顾澄从小到大没少挨她的打，”顾黎川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，对着林婠像是面对着可以交心的对象，实在让她浑身不自在。

“你们的父亲呢？”林婠记得，顾黎川和顾澄的父亲还在，并且在本市还挺出名。

“他爱母亲，”顾黎川表情渐渐有了热度，看着林婠的眼神也有了变化，“比起两个儿子，父亲更爱她。”

林婠没有说话，她和顾黎川对视着，想要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。下一秒，她身体一轻，倒在有些软绵的床上。

顾黎川俯下身，眼里像是有星星漾出来。他含住林婠的唇，身上清甜的味道像是能蛊惑人。林婠双腿一勾，温顺地对他笑着，一点点地轻啄着顾黎川的唇。顾清安的手放在林婠的肩膀，力道渐渐变大，简单的亲吻并不能满足他此刻的欲望。

忽然，林婠抱着他翻了个身，直接撕扯下顾黎川的裤子，动作粗鲁的样子和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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