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笔录花了将近一个小时，等两人一狗跟着直升机回到帝都已经是半夜。

刚下直升机，袁启柔又打来电话催沈行督回家。

在直升机上她就打过两次电话了。

甄帅虽然想好好和沈行督亲热一番，却也体谅做父母的心情，主动对沈行督说：“你回去吧，我今天也累了，到家后洗个澡就睡。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
沈行督还是把他送进家门才回家，进门看到袁启柔和沈嘉远都在客厅。

袁启柔在看电视，音量调得很小；沈嘉远身上盖着毛毯，在沙发上打瞌睡。

“总算回来了！”袁启柔欣喜地走到儿子跟前，上下打量，没发现身上有伤，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。

沈嘉远没睡沉，听到声音醒过来，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些。

“回来了？没什么事吧？”

沈行督淡淡道：“不必担心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
“你心里有数……”袁启柔想到儿子对甄帅的态度，心里犯嘀咕，刚要问，又把话吞回去，意有所指地道，“儿子啊，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，你心里要真的有数才好。”希望是她想多了。

沈行督点头，“你们也早点休息。”

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，袁启柔拽了拽丈夫的胳膊，小声道：“老公啊，你觉得咱们儿子的女人缘怎么样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沈嘉远不太明白她想表达什么。

袁启柔拐弯抹角地道：“就是……我突然想起，咱们儿子以前虽然爱玩闹了些，但是好像从来没和女孩子扯上关系，自从性情大变后，更是从来没有见到他和女孩子接触。”

“那不是很好吗？”沈嘉远莫名其妙，打了个呵欠，起身准备去睡觉。

袁启柔伸手一拽，他又跌回沙发上。

“老婆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袁启柔欲言又止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
“没什么！指望你，黄花菜都凉了！”

沈嘉远被她逗笑，搂住她的腰，“没事，凉了就重新做一盘。”

“做你个头。”袁启柔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心里总算舒坦了些，趾高气昂地上楼。

沈嘉远苦笑地摇摇头，赶紧跟上。

甄帅确实洗了个澡就躺床上了，但心里有事，睡不着。沈行督和安全局是签了保密协议的，如今没打招呼就在公众面前泄露了身手，算是违背了他签订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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